第376章與虎謀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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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章 與虎謀皮
推行新政，自然觸及了很多人的利益，一些明刀暗箭，也對準了張懷跟秦毅。
可這一次，情況不一樣了。
仗著洛陽城內，有十幾萬大軍，張懷使出了鐵血手段，誰敢使用陰暗的手段，馬上就是抄家滅族。
而官員們，若是不肯出力，完不成巡撫衙門制定的目標，立刻就會丟官去職。
更有甚至，直接以叛逆之罪，關入大獄。
短短十幾天，河南一省，就有幾十家士紳，被滅了門。
更有百餘名官員，被罷免、問罪。
如此一來，張懷的名聲，徹底臭了，酷吏、走狗之名，傳遍天下。
官員雖然重視名聲，可現在的張懷，卻顧不上了，他知道輕重，所以對外界的風風雨雨，混不在意。
只要是阻礙，定會下狠手清除，不留半點情面。
甚至被罷免的官員，有不少人，都是張懷的的嫡系。
推行力度如此之大，成果自然十分斐然，不到一個月，河南一省，就完成了丈量土地，清查人口之事。
河南的情況一片大好，但西南邊境的情況，多少有些麻煩。
原來安南國特使，在南歸的路上，已經提前派人，給安南國王報信，說明了此行的情況。
而安南國王胡繼玉，第一時間北上，趕到鎮南關外，在使者還未南歸之時，對鎮南關發起了攻擊。
雖然安南國小民弱，可土地富裕，糧食更是一年三熟，所以養得起二十多萬軍隊。
而為了這次戰爭，胡繼玉抽調了全國大部分的兵馬，足有二十萬人。
這麽多軍隊，即使戰力不強，也給鎮南關守軍，帶來很大的壓力，頗有一些岌岌可危的感覺。
好在戰事爆發不久，曹文凱帶著神機營趕到，這才穩定了局勢。
畢竟五萬兵馬，據守險關，綽綽有餘。
可這個時候，廣西境內，卻有人興兵作亂。
被通緝的原福建總兵馬元，突然在廣西的東北邊境現身，還招兵買馬，四處劫掠。
如此一來，廣西很快就亂了。
由於承平日久，廣西武備松弛，除了鎮南關之外，僅有兩萬兵馬。
可這兩萬兵馬，也只是賬面上的數字，實際兵力，還不到八千。
再加上廣西境內，有大量的少數民族，需要官軍防備，能用來平亂的人馬，更不多了。
而鎮南關的神機營，又被安南軍隊牽制住，根本無法抽調兵馬，平定叛亂。
所以馬元的叛亂，聲勢越來越大，短短十多天，就有了兩三萬兵馬。
憑著兩三萬兵馬，馬元開始西進，目標正是首府南寧。
在這種情況下，廣西巡撫跟曹文凱，先後上奏，請求朝廷派兵平亂。
奏折到了南京，賀元盛頓時感覺到不妙，倒不是別的，而是馬元作亂的時機，太巧合了。
“老爺，看來這個馬元，應該跟安南勾結起來了！”
葉雨夢也看出了問題，語氣非常凝重。
“這回倒是有些麻煩了！”
馬元曾是一省總兵，熟悉東南的情況，有他幫助安南人，局勢定然會很不利。
最主要的是，馬元在廣西叛亂，會嚴重影響邊境的戰事，至少也會影響，鎮南關後勤補給。
“老爺，應該立刻派兵南下，否則馬元占領了南寧，在揮師南下，夾擊鎮南關，恐怕……”
說到這裏，葉雨夢不在多言，可意思卻很明顯。
賀元盛的臉色，也露出幾分凝重，因為這種情況，很有可能出現。
畢竟廣西的兵力不多，更無能戰之將，否則一個馬元，也掀不起這麽大的亂子。
可南京城，雖然有二十萬大軍，卻在整編之中，軍心也不那麽穩定。
而五軍營跟三千營的八九萬將士，也沒有消化完畢，若在此時舉南下，一些將士，定會多想。
思索了一會，賀元盛開口道：“看來只能停止整編，讓許恒帶著麾下兵馬跟五軍營，一起南下了！”
語畢，傳下命令，召集了幾個將領。
三天之後，許恒帶領麾下六萬兵馬，以及未完成整編的五軍營，共計十餘萬人，從南京碼頭登船，在水師的護送下，一路南下。
大軍南下之時，廣西的局勢，又有了變化，南寧東北方向的賓陽城，被馬元攻占。
而兩三萬叛軍，占據城池之後，聲勢更大了一些。
不過一場大戰，叛軍也有些疲累，必須停下腳步休整。。
“大人，我們真要打到南寧嗎？”
孫長伯開口詢問馬元，語氣非常覆雜。
“只要打下南寧，廣西就是我們的了，屆時揮師南下，跟安南王夾擊鎮南關，大勢可定！”
馬元意氣風發的說道，目光中，也充滿了野心。
“可跟安南人合作，是與虎謀皮啊！”
孫長伯小心的開口提醒，語氣非常謹慎。
“想要占據廣西，只有依靠安南人！”
可能是看出了孫長伯的擔心，馬元開口安撫：“你也不用擔心，安南人是外族，不會占據廣西，頂多是洗劫一番。
而我們利用安南人，打的朝廷元氣大傷，在服個軟，表面上臣服，就可以向劉德安一樣，當個土皇帝。”
這也是路途遙遠，消息傳遞不便，馬元還不知道，北方戰事徹底平定，更不知道，元朝大敗的消息，才會有這個奢想。
“萬一朝廷跟元人議和，全力平定南方呢！”
孫長伯還是有些擔憂，因為大乾王朝，在賀元盛的掌控下，蒸蒸日上，根本不是他們能對抗的。
“兩國是死敵，怎麽可能議和。”
馬元一點也不擔心此事，在他看來，就算乾朝有心議和，元朝也不會答應。
接著話鋒一轉：“在這裏休整三天，然後大軍繼續前進，拿下南寧！”
“諾！”
孫長伯點頭答應，只是心中一片迷茫。
鎮南關，曹文凱看著昨日的戰報，眉頭緊鎖。
“也不知道，朝廷大軍，什麽時候南下。
若是真讓叛軍，占據了南寧，可就麻煩了！”
低聲的自言自語響起，曹文凱的臉上，是一片凝重之意。
如今神機營，已經抵達鎮南關數日，每日裏，都要跟安南人廝殺。
仗著器械精良，糧草充足，鎮南關又易守難攻，所以神機營的壓力不大。
甚至局勢大好之時，曹文凱還會派出小股人馬，出關交戰，打擊安南人的士氣。
可安南有二十萬兵馬，哪怕沒有什麽精銳，曹文凱也不敢等閑視之，更不敢抽調兵馬，離開鎮南關，去平定馬元之亂。
因為鎮南關太重要，一旦失守，安南大軍長驅直入，這仗就不好打了，也會破壞賀元盛的計劃。
正在此時，一名親兵走了進來：“總兵，朝廷的公文！”
語畢，就把公文遞了過去。
“好！”
看過公文之後，曹文凱的臉上，露出幾分喜色。
這份公文上，寫的是許恒率領十萬大軍，已經登船南下。
屆時抵達廣西，一半兵馬平叛，一半兵馬繼續南下，直接登陸安南，攻擊升龍城。
如此一來，只要在過十餘天，馬元的威脅，將不覆存在，最多一個月，戰事就能平定。
可當天晚上，賓陽城失守的消息，傳到鎮南關。
“該死！”
這個消息，讓曹文凱感覺到危險，因為賓陽距離南寧不遠，只要七八日，叛軍就會抵達南寧。
而南寧又是神機營的糧草來源之地，一旦被叛軍占領，麻煩就大了。
權衡利弊之後，曹文凱只能抽調五千精銳，日夜兼程，增援南寧。
“但願還來得及！”
派遣了援兵，曹文凱略帶期盼的說道，因為鎮南關距離南寧，要比賓陽遠一些，哪怕是精銳，也未必能搶在馬元之前，趕到南寧。
接下來的幾天，安南兵馬繼續攻打鎮南關，可每一次，都被曹文凱擊退。
只是少了五千精銳，兵力稍顯不足，曹文凱不敢派兵反擊。
鎮南關下，安南人的大營，安南國王胡繼玉，惱火的罵道：“二十萬大軍，連一個小小的鎮南關，都拿不下來，本王養著你們，有什麽用……”
發了一頓火氣，最後說了一句：“飯桶，全都是飯桶。”
下面的一眾將領，聽著胡繼玉的咒罵，紛紛低下了頭顱，擺出了一副很慚愧的樣子。
最後振國將軍李道安，開口勸說：“大王，神機營是乾朝精銳，又有數萬兵馬，的確不好對付。
”
頓了頓，話鋒一轉：“不過馬元已經起兵，用不了多少時間，就能拿下南寧，屆時前後夾擊，定能拿下鎮南關。”
“哼！”
胡繼玉冷哼一聲，道：“若是他拿不下南寧呢！”
“廣西兵力空虛，神機營又被我們牽制在這，臣以為，馬元成事的可能性很大！”
大戰剛剛爆發之時，馬元就派了使者，跟安南人聯系，所以李道安了解現在的情況，對此事也很看好。
李道安的話一說完，胡繼玉冷冷的說道：“就算馬元有成功的可能，也不能把希望，全都放在他身上，還是要自己想辦法。”
“可鎮南關地勢險惡，又有數萬精銳士兵，想要攻破，實在太難了。”
李道安的臉上，是一片為難之色，因為這一段時間的戰事，讓他清楚了，兩國兵馬的差距。
所以李道安認為，想要攻破鎮南關，實在是難如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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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一次，情況不一樣了。
仗著洛陽城內，有十幾萬大軍，張懷使出了鐵血手段，誰敢使用陰暗的手段，馬上就是抄家滅族。
而官員們，若是不肯出力，完不成巡撫衙門制定的目標，立刻就會丟官去職。
更有甚至，直接以叛逆之罪，關入大獄。
短短十幾天，河南一省，就有幾十家士紳，被滅了門。
更有百餘名官員，被罷免、問罪。
如此一來，張懷的名聲，徹底臭了，酷吏、走狗之名，傳遍天下。
官員雖然重視名聲，可現在的張懷，卻顧不上了，他知道輕重，所以對外界的風風雨雨，混不在意。
只要是阻礙，定會下狠手清除，不留半點情面。
甚至被罷免的官員，有不少人，都是張懷的的嫡系。
推行力度如此之大，成果自然十分斐然，不到一個月，河南一省，就完成了丈量土地，清查人口之事。
河南的情況一片大好，但西南邊境的情況，多少有些麻煩。
原來安南國特使，在南歸的路上，已經提前派人，給安南國王報信，說明了此行的情況。
而安南國王胡繼玉，第一時間北上，趕到鎮南關外，在使者還未南歸之時，對鎮南關發起了攻擊。
雖然安南國小民弱，可土地富裕，糧食更是一年三熟，所以養得起二十多萬軍隊。
而為了這次戰爭，胡繼玉抽調了全國大部分的兵馬，足有二十萬人。
這麽多軍隊，即使戰力不強，也給鎮南關守軍，帶來很大的壓力，頗有一些岌岌可危的感覺。
好在戰事爆發不久，曹文凱帶著神機營趕到，這才穩定了局勢。
畢竟五萬兵馬，據守險關，綽綽有餘。
可這個時候，廣西境內，卻有人興兵作亂。
被通緝的原福建總兵馬元，突然在廣西的東北邊境現身，還招兵買馬，四處劫掠。
如此一來，廣西很快就亂了。
由於承平日久，廣西武備松弛，除了鎮南關之外，僅有兩萬兵馬。
可這兩萬兵馬，也只是賬面上的數字，實際兵力，還不到八千。
再加上廣西境內，有大量的少數民族，需要官軍防備，能用來平亂的人馬，更不多了。
而鎮南關的神機營，又被安南軍隊牽制住，根本無法抽調兵馬，平定叛亂。
所以馬元的叛亂，聲勢越來越大，短短十多天，就有了兩三萬兵馬。
憑著兩三萬兵馬，馬元開始西進，目標正是首府南寧。
在這種情況下，廣西巡撫跟曹文凱，先後上奏，請求朝廷派兵平亂。
奏折到了南京，賀元盛頓時感覺到不妙，倒不是別的，而是馬元作亂的時機，太巧合了。
“老爺，看來這個馬元，應該跟安南勾結起來了！”
葉雨夢也看出了問題，語氣非常凝重。
“這回倒是有些麻煩了！”
馬元曾是一省總兵，熟悉東南的情況，有他幫助安南人，局勢定然會很不利。
最主要的是，馬元在廣西叛亂，會嚴重影響邊境的戰事，至少也會影響，鎮南關後勤補給。
“老爺，應該立刻派兵南下，否則馬元占領了南寧，在揮師南下，夾擊鎮南關，恐怕……”
說到這裏，葉雨夢不在多言，可意思卻很明顯。
賀元盛的臉色，也露出幾分凝重，因為這種情況，很有可能出現。
畢竟廣西的兵力不多，更無能戰之將，否則一個馬元，也掀不起這麽大的亂子。
可南京城，雖然有二十萬大軍，卻在整編之中，軍心也不那麽穩定。
而五軍營跟三千營的八九萬將士，也沒有消化完畢，若在此時舉南下，一些將士，定會多想。
思索了一會，賀元盛開口道：“看來只能停止整編，讓許恒帶著麾下兵馬跟五軍營，一起南下了！”
語畢，傳下命令，召集了幾個將領。
三天之後，許恒帶領麾下六萬兵馬，以及未完成整編的五軍營，共計十餘萬人，從南京碼頭登船，在水師的護送下，一路南下。
大軍南下之時，廣西的局勢，又有了變化，南寧東北方向的賓陽城，被馬元攻占。
而兩三萬叛軍，占據城池之後，聲勢更大了一些。
不過一場大戰，叛軍也有些疲累，必須停下腳步休整。。
“大人，我們真要打到南寧嗎？”
孫長伯開口詢問馬元，語氣非常覆雜。
“只要打下南寧，廣西就是我們的了，屆時揮師南下，跟安南王夾擊鎮南關，大勢可定！”
馬元意氣風發的說道，目光中，也充滿了野心。
“可跟安南人合作，是與虎謀皮啊！”
孫長伯小心的開口提醒，語氣非常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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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看出了孫長伯的擔心，馬元開口安撫：“你也不用擔心，安南人是外族，不會占據廣西，頂多是洗劫一番。
而我們利用安南人，打的朝廷元氣大傷，在服個軟，表面上臣服，就可以向劉德安一樣，當個土皇帝。”
這也是路途遙遠，消息傳遞不便，馬元還不知道，北方戰事徹底平定，更不知道，元朝大敗的消息，才會有這個奢想。
“萬一朝廷跟元人議和，全力平定南方呢！”
孫長伯還是有些擔憂，因為大乾王朝，在賀元盛的掌控下，蒸蒸日上，根本不是他們能對抗的。
“兩國是死敵，怎麽可能議和。”
馬元一點也不擔心此事，在他看來，就算乾朝有心議和，元朝也不會答應。
接著話鋒一轉：“在這裏休整三天，然後大軍繼續前進，拿下南寧！”
“諾！”
孫長伯點頭答應，只是心中一片迷茫。
鎮南關，曹文凱看著昨日的戰報，眉頭緊鎖。
“也不知道，朝廷大軍，什麽時候南下。
若是真讓叛軍，占據了南寧，可就麻煩了！”
低聲的自言自語響起，曹文凱的臉上，是一片凝重之意。
如今神機營，已經抵達鎮南關數日，每日裏，都要跟安南人廝殺。
仗著器械精良，糧草充足，鎮南關又易守難攻，所以神機營的壓力不大。
甚至局勢大好之時，曹文凱還會派出小股人馬，出關交戰，打擊安南人的士氣。
可安南有二十萬兵馬，哪怕沒有什麽精銳，曹文凱也不敢等閑視之，更不敢抽調兵馬，離開鎮南關，去平定馬元之亂。
因為鎮南關太重要，一旦失守，安南大軍長驅直入，這仗就不好打了，也會破壞賀元盛的計劃。
正在此時，一名親兵走了進來：“總兵，朝廷的公文！”
語畢，就把公文遞了過去。
“好！”
看過公文之後，曹文凱的臉上，露出幾分喜色。
這份公文上，寫的是許恒率領十萬大軍，已經登船南下。
屆時抵達廣西，一半兵馬平叛，一半兵馬繼續南下，直接登陸安南，攻擊升龍城。
如此一來，只要在過十餘天，馬元的威脅，將不覆存在，最多一個月，戰事就能平定。
可當天晚上，賓陽城失守的消息，傳到鎮南關。
“該死！”
這個消息，讓曹文凱感覺到危險，因為賓陽距離南寧不遠，只要七八日，叛軍就會抵達南寧。
而南寧又是神機營的糧草來源之地，一旦被叛軍占領，麻煩就大了。
權衡利弊之後，曹文凱只能抽調五千精銳，日夜兼程，增援南寧。
“但願還來得及！”
派遣了援兵，曹文凱略帶期盼的說道，因為鎮南關距離南寧，要比賓陽遠一些，哪怕是精銳，也未必能搶在馬元之前，趕到南寧。
接下來的幾天，安南兵馬繼續攻打鎮南關，可每一次，都被曹文凱擊退。
只是少了五千精銳，兵力稍顯不足，曹文凱不敢派兵反擊。
鎮南關下，安南人的大營，安南國王胡繼玉，惱火的罵道：“二十萬大軍，連一個小小的鎮南關，都拿不下來，本王養著你們，有什麽用……”
發了一頓火氣，最後說了一句：“飯桶，全都是飯桶。”
下面的一眾將領，聽著胡繼玉的咒罵，紛紛低下了頭顱，擺出了一副很慚愧的樣子。
最後振國將軍李道安，開口勸說：“大王，神機營是乾朝精銳，又有數萬兵馬，的確不好對付。
”
頓了頓，話鋒一轉：“不過馬元已經起兵，用不了多少時間，就能拿下南寧，屆時前後夾擊，定能拿下鎮南關。”
“哼！”
胡繼玉冷哼一聲，道：“若是他拿不下南寧呢！”
“廣西兵力空虛，神機營又被我們牽制在這，臣以為，馬元成事的可能性很大！”
大戰剛剛爆發之時，馬元就派了使者，跟安南人聯系，所以李道安了解現在的情況，對此事也很看好。
李道安的話一說完，胡繼玉冷冷的說道：“就算馬元有成功的可能，也不能把希望，全都放在他身上，還是要自己想辦法。”
“可鎮南關地勢險惡，又有數萬精銳士兵，想要攻破，實在太難了。”
李道安的臉上，是一片為難之色，因為這一段時間的戰事，讓他清楚了，兩國兵馬的差距。
所以李道安認為，想要攻破鎮南關，實在是難如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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